電影『姊妹』是在說種族問題的故事,我想起了幾年前我去加拿大,和朋友一同去百貨公司的美食廣場點了一杯飲料,因為在台灣的習慣,只要看到飲料做好了,就會主動上前查看是否是自己點的飲料,畢竟當時在那的點餐模式不像在台灣還有號碼牌之類的,後來我不小心伸手觸摸到一杯飲料杯的身體,真的只是握一下,後來發現不是我的就放回去,結果看到店員的眼神是往我身後看去,我回頭看去就發現是一個黑膚色的女人看著我,她用著嫌惡兼雙眼瞪直的表情看著我,彷彿我好像有瘟疫病毒似的,那位小姐搖著頭說她不要那杯飲料了,店員馬上跟她說立刻重新做一個新的給她。當下的我心靈方面的受傷程度還好,我只是也很想翻白眼的覺得:「有那麼嚴重嗎?」
這世界上有太多人用歧視的態度來拉高自己在地球上的等級。
也就是會有那種以一副『我越嫌就越能證明自己與眾不同』。
都活到幾歲了,怎還會不明白,人都是一樣的,會生老病死的。
我都沒有嫌妳烏漆麻黑的,妳還嫌我黃皮膚?(對不起如果當時要反擊的話,或許我也會跟她一樣幼稚吧)
如果我當時把白目的性格使出來,我還會用笑嘻嘻的表情面對她,故意喝她那一杯飲料給她看。可想而知當下我沒這樣做,因為跟這種人去計較實在太無聊,如果每件事情都要去計較,還要捉弄對方看反應,這實在太浪費心神與時間。這意思也是說,不要花時間去討厭一個人,也不要花時間去想該怎麼整討厭的人,如果還如此關心討厭的人,那麼其實你根本不討厭他,對吧!?
好的,所以回歸到昨晚看了電影『姊妹』也讓我想起了影集『大器晚成』裡的一個情節,男主角的前妻如此痛恨男主角無能,所以在離婚後(也改嫁)也不願意資助幫忙走投無路前夫(不僅離婚、失業,且房子都被火燒光了,最後只能在家前的草坪上搭帳篷過日子),可是好笑的前妻覺得自己心靈很空虛不踏實,於是開始找尋『需要幫忙』的事件,最後就養了一隻隨時瀕臨死亡的狗,以為這樣把自己的家當作狗生命中的終點站就是一個善事。令人覺得哭笑不得的是前妻對狗與對人的幫助有著不一樣的態度。
『姊妹』裡面也有個傭人因為家中兩位兒子很上進也即將要上大學,但跟丈夫所存的錢還差75美元才能讓其中一人成功就學,於是她鼓起勇氣跟雇主說明原因想借75美金,也就是提前預支薪水(當時一小時的薪資是95分),但雇主居然振振有詞的回她:「不要靠別人,要靠自己,未來妳會感謝我的!」可是諷刺的是,雇主她居然是那個發動救助非洲飢餓兒童的會長。
從這兩則小故事段落來看,我們回想自己是不是也是這樣的人,嘴上老說想要幫住流浪狗、偏遠地區兒童...等,甚至也願意花體力或掏錢出來去做這些別人會尊敬或崇拜自己的『善事』。但是當身邊的交情要好的朋友、手足情深的家人卻如此吝嗇計較,也許你會說我不是那樣的人,我還是會樂意去幫助此等親密關係的朋友和家人,可是回過頭看,自己是否對不認識、陌生的人曾露出『看不起』、『不尊重』、『嫌惡』的表情過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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